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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书人掀开珠帘,珠子碰撞,颇不安宁。
他将那朵芍药放在她枕边。
“今日,是他大婚?”
“是。”
“多谢先生相助。”
说书人伸出手,那支玉石雕刻的花顿时落在他手中,“这是你的东西,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“不必了,此物尽是相思,我看了就会伤心。”
“带着它上路吧,我会为你祈福。”
“祈什么福?”
“父母福气、夫妻福气,子孙满堂,这些,我都会为你求。”
“求了就会有?”
“也许吧。”他叹息。
“给他吧,留着做个念想。”
“只求先生永远不告诉他,让他同他一样安稳过完此生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
她终于安心,缓缓合上双目,说书人靠近她,将她枕边那朵开得正好的芍药放在了她耳侧,小小的耳垂后,有个上尖下圆的红痣,芍药花其中一片花瓣恰好吻在那个叶子形状的红痣上,如同花瓣轻吻了落叶。
双双离开此地,季离忧开始对这个女子好奇,不断问他有关于她的事情,他将遮在头顶的扇子收了,目光深邃地望着他,“你当真想知道?”
“闲着没事,你就和我说说呗。”
他将另外一只手递给他。
季离忧满足了,“我来看看她是谁。”
上前握住了他伸出的手。
他打开季离忧的蹄子,“我让你拿我手里的玉将离,你摸我的手干什么。”
“上一次你不就是这样让我看赵兰因的前世吗?这一次让我看看方才那个女子,你能少块肉?”
他叹息,“方才那个女子,没有前世。”
“为何?人人都有,为何她没有?”
“你不必知晓她的前世,只看她今生便是,若是不要,就把将离还给我。”
“要,要。”他握紧了那枝玉石雕的芍药。
原来,她是一个戏子。
女子唱戏,倒是难见,不知她是如何进了戏院。
傍晚的烟霞染红了天际,两个男子结伴前往梨落院看戏。
梨落院并不只有一个戏班子,要想在梨落院开唱,就得先付一笔定金,后面客人喜欢,才能留下开始收赏金,饶是如此,走南闯北的戏班子还是往这儿扎堆,不为别的,就因为北丘的达官贵人都喜欢上这来听戏听小曲儿。
今儿在梨落院开唱的是不久才到北丘的一个新戏班。
楚程和一个弓腰的男子说了几句话。
公羊浓问道,“你来过此地?”
“他从前在别处搭台子,我也曾捧场过,他手底下的人唱得不错。”